新学期的第一个周,发生两件比较有影响力的事情,两件事都有老师的存在。
第一件事于本星期四发生。晚上,寝室里灯灭了,刚喧哗不断的寝室一下子安静起来,班主任轻巧的脚步在室外都那么清晰,老师打开寝室门那比20Hz多不了多少的声波,传到室内所有同学的耳朵里,每个人脑子里都有一个共同的想法:班主任来了。
从班主任进寝室门的那一刻开始,他就成为我们计算物体移动路程与时间的比例关系的道具了。班主任在我们精确的计算中,离开了寝室。之后的事情谁都能想出来,我也不例外,身边正好有一包零食,开零食口袋的声音在铺盖里降低了,吃零食的声音在经过脸皮时降低了,讲话的声音在刻意的压低下,只有嗡嗡了,我在讲话时,声音已经压的很低了,但在静静的夜晚仍然很大声。宿管闻讯而来,一脚踢开寝室门,整个寝室静的连根针掉下来的声音都能听得见,尽管宿管员及时赶来,但他却没有抓住一个学生,宿管只得要求寝室长向班主任告密,第二天寝室长告诉我,他把我告了,我当然是临危不惧了,挨打也是常见之事。但我愤愤不平的是老师绝对没有皇帝的威严大,在皇帝的统治下,官员行事一定有瑕疵,不知包庇了多少触犯国家法律的人,班干部行事也不例外,现在我等的就是下个星期的责骂与挨打了。
第二件事,于星期五发生,早上上一二节课的时候,同学的一个坏手机到了我的手里,本意是想问我修不修得起,正值背书时节,我的任务早已完成。于是埋头研究着手机,当我再次埋头时,语文老师疾步走来,我知道我完了,我从我桌子里把手机收去后,用力摔了手机,我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,而且手机是不允许带的,所以我并不怪他,课间操过后她好像没有向班主任告密,位置我挺感谢她的,我可不想为了一个坏手机挨打。哎,这个星期是第一个星期,缺祸不单行,注定我这一学期都是要倒霉的。
这个星期一谎就到了,也就是我挨打的这个星期。但是天无绝人之路,一切都会好的,不逆天而行,自己总是幸运的。
上周在寝室里讲话的事,成为我们心中的一念。本周星期天,啥事儿都没有了。星期天的晚上,班主任发言讲了话。最后,讲到了两个学生以及我晚上讲话的事情,此时我心中直是寒战,随着班主任“先放一马”的语句在嘴里吐出之后,我的心慢慢的平静下来,我相信另外那两个学生也不例外吧,班主任为了不让我们太好过,让我们明天打扫寝室,也对“死罪可免,但活罪难逃”,我们自己自然是高兴的,不就是打扫寝室吗,有什么大不了的,这一天晚上我们睡的比前几天都舒服得多。
不单是我幸运,这个星期的很多人都很幸运。好像是星期天晚上,班主任从办公室走出来,快步步入教室,在黑板上扔下几道题,然后叫了一个学生离开教室,奔向另一间废弃教室,不久一声响亮清晰的声音透过空气穿过墙体,顺着我们的外耳道敲动了鼓膜,通过听雨神经传给了我们的大脑皮层,我们随之的反应是,一惊,谁都不用说,也不要谁说,我们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连接着,教室里的其他几个学生也都相继走了出去,同样,在他们脸上发出了清晰而响亮的声音,这时,班主任走了进来,又叫了几个学生,不过他们没有出去,只是出列了。随着班主任责加盘问,我们知道班主任正在调查本班带手机的状况,几节课就这样过去了,老师也多了几个手机,它们的最终命运是面对死亡。星期五,带手机的那几位心中只有一念:不要再想手机了,它已经不复存在了。同学先让只用流量,不要不聊手机了,她已经不愿,不要再想手机。但是班主任告诉他们放学后去办公室拿手机,但是要向家长通报一下。嘿!真是“祸兮福之所倚,福兮祸之所伏”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