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想念她,一句一时愤怒的“你往东,我往西”,使我们再也没有见面。
小小的时候——
我们两只小手总抓在一起,有时我们我们用小手互相抓对方的脸,抓成猪形,大花猫形……又捂着自己的脸嘲笑对方:有时我们就拿出自己的衣服,挂在长杆上,我做买主,她做售货员,就成了服装店:有时我们找来一群小朋友,他们是观看的,我是维持秩序,她是售票的,就成了电影院……每个游戏她都是主角,因为她曾经说我比她大1个月,我是姐姐,我应该让她。可我们有胜似姐妹。
小时候——
我们都上学前班了,有了自己的名字。她,叫张妍。每天放学她会来我的班找我。她总站在门口,踮起脚尖,顺着某条“路线”找到我,激动得像找到新大陆似的向我招手。同学总问我:“你姐姐吗?”我笑着说:“应该是妹妹!”背着书包向她奔去,挽着手一起回家。午后的阳光那么刺眼,似乎在预示着什么……她灿烂的笑容荡漾在耀眼的光芒中。
较大的时候——
一年级的她还分不清左右,东西,而我分清了。那是我右手被划伤了,于是我分清了左右,东西。我开心地贴在她耳边,告诉她秘诀,于是她也容易地分辨出来了。因为她爱我,记住了我的伤在哪边:又或许我们成天粘在一起,我成了她的导航。二年级了,妈妈告诉我,我比妍儿小,小1个月。那天放学,我兴奋的把这件事告诉她。她激动地说:“该我来宠你了!”她兴奋的光芒会想余晖那么短暂么?
长大了点——
六年级了,她宠了我4年了,我们依旧牵着手一起回家。在那个忽耀眼忽昏晕的傍晚,她告诉我,他将要去一个离我很远的地方——上海。我一路上都没说话,我不由自主地拉紧她的手。到了家门口,我只对她说了“留下”两个字,我不知道她当时哭了没有,也忘记我们是怎么分手的。我只记得那天晚上我是哭着睡着的。第二天我把脸洗得很干净就
去找她。然而门前的信告诉我她是20分钟后是飞机。我拔起脚使劲的跑……
“妍儿!别走,留下!”
“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。你好好学习。”她眼里的泪水告诉我,她不会留下。
“好!以后你往东,我往西,再也别见着!”我忘记奔来是眼泪飘到了什么地方,只是心里像裂了一道口子。
她什么也没说,擦了眼泪就转身,无助的我一下子就蹲下,哭了……
后记
我想往东找她,可我怕她又回来了;又或许她忘了左右怎么分,有折回来了……她向左,我向右,会再见么?我后悔我教会了她认识左右……
她教会了我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