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这么一篇课文中写到,美国某个宇航员初到太空上俯视地球,地球的颜色惊讶到他了,他说:“地球应该叫水球才是。”只地球大半部分都被水给包围着;抬头看看蓝天白云,虽顾名思义,可看着看着天也没那么蓝了,白云也没那么白了;就像同一颗树,看去都是绿色到黄色,可近一看,每片树叶不管是完整的还是残缺的,她都是独一无二的;还有这么一首诗‘明日复明日,明日何其多。’我想这也便是大多数人心中所想吧!
从我进学校起,到现在为止,我已读了将近快十年的书了。在这读书的几年里,父亲母亲也从未给过我任何学习上的压力,吃穿用度也从不让我担忧,所以我也算是一个父母庇护下成长的'孩子。因为对生活毫无压力,我总是随心所欲,做什么事也从不计较后果,对父母的感受总是不管不顾......直到我第一次看到了父亲眼里滴落下的泪珠,不管母亲怎么染隔天都不变色和零零稀松快掉光的白发,我便不再任性妄为了......
爸爸在我眼里是一个不管到哪儿都笑嘻嘻的乐天派,可他也是一个道理难以说通的倔强的快六十岁的老男孩。因为爸爸是个退伍军人,所以爸爸直到现在还每天早晨坚持锻炼,就连衣服也要自己洗,还总告诉妈妈衣服不自己洗,那是懒......爸爸年纪大了,还总是喜欢喝点小酒,而他的酒量和别人一比,那却是一杯就倒的程度,我们还总笑话爸爸,爸爸都喝了快一辈子的酒了,酒量不长反退了。直到那一次,爸爸把握们一家子下了个半死,直到现在我还心有余悸呢!那天,有亲戚打电话告诉说,爸爸不知怎么倒在路边了。哥哥就带着我连忙赶去,等赶到时,爸爸正被叔公和几位不知名的长辈抬上车打算送回家,见此状,我的心一直一直跳个不停,就连全身都是紧绷的,但还是跌跌撞撞地帮哥哥把爸爸扶上了车,谢过叔公和各长辈后,哥哥带着我和爸爸回家了。在路上爸爸恍恍惚惚还一直抽搐着鼻子,他的整张脸如日落时的红晕,通红通红的。爸爸或是知道是我和哥哥来接的他,更是自责地不停用手敲打着头,眼睛红彤彤的,泪珠也是不由自主地落了下去,爸爸嘴里还呢喃着“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在那儿,我明明是要回家的,我一直走可怎么也走不出去......”听着爸爸说的话,看着爸爸的无助,我的眼里好如进了细沙,湿了。我想,我不能再任性了。
妈妈是个为家庭操碎了心得妇女,轻松悠闲的日子也没得好好过几天。妈妈年轻时,也是个会打扮的姑娘,只是生了我们几个兄妹后,人老珠黄,懒了。这是妈妈常常说的,而妈妈在家里唯一打扮便是染发了,有好几次都是我帮妈妈染的。可妈妈也越来越频繁了,直到一次听妈妈在嘟囔她的头发不经染了,不管怎么染,都是满头白发。我想不到用什么话可以安慰妈妈......妈妈总是洗澡很晚,也每次懒到头发湿着就睡觉,所以每次只要我在都会用吹风机帮妈妈把头发吹干,每次把妈妈的头发撰在手中,都感觉越来越少。一梳头就掉了一地的头发,我的眼睛也湿得早被风干了。
在这个大千世界里,不管是地球、蓝天、白云、树叶等她们都在自由地、努力地展现自己,而我们却总在盼望着明天,还总把自己的懒惰用在还有明天上。而我想说纵使世界上的任何东西都再独一无二,可只要好好保护总会再生。而纵使父母再好的保护,纵使生命再有限,无法再生。只愿在有限的生命里创造无限个温暖......
从此,我不再任性。